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那个森林的。

  总之,当我睁开眼睛,我便已经站在了这片土地上。

  这个靛蓝色的世界乍一看上去很美丽,但是却弥漫着一种不祥的味道,远方有乐声传来,没有目的地的我便顺着乐声走了过去。

  然后,在小路的尽头,我看到了一家音乐厅,里面透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暖黄的光,我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,然后——

  在那华丽恢宏的厅堂之中,唯一的舞台上,我看到了他。

  他美的是那样不真实。

  贵族的华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,他背靠着钢琴,忧郁多情的眼眸微微眯起,白皙修长的手温柔亲密的与另一只手十指相扣,他将那手凑在嘴边,仿佛像是恋人般虔诚爱恋的亲吻着。

  而看到此时的我,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,逃离的机会。

  “你来了。”他悠悠的开口,声音宛如上好大提琴一般低柔,就跟他本人一般华美,华美而颓废,却因此意外的带上了一种致命的慵懒。如果,不去看他手中那只失去了主人的手的话。

  “在这生者与亡者之间的缝隙之中,”他缓缓的说道,“我看到你应规则的召唤而来,带着全新的绝望和期盼已久的解脱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

  他露出了一个有点诡异的笑容,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
  我想离开这里,却发现我的全身早已不听使唤,无论我怎么挣扎,却无法动弹一步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温柔而又悚然的笑容,缓慢而又优雅地将那只手食尽之后,站起身朝我走来。

  然后,他好像指挥乐队那样挥了挥手,于是他身后深红色的幕布便随着他的动作落了下来,那仿佛在吟唱着优美诗篇的声音也随之响起。

  “他不去揭穿这掩盖真相的幕布,而选择与我在这里享受片刻的欢愉,”幕布的落下带起了一阵风,拨动了他额前的碎发,他闭了闭眼睛,带点自嘲的说道,“而我,只不过是一个终究败给本能的野兽罢了。”

  幕布完全的落下了,于是我看到了真相——

  那白骨推挤成山的真相。

  而站在骸骨之山的前方,带着凄艳的笑容的他——

  是如此的美丽,而又可怕。

  “那么,你是在向我展示我未来的同伴么?”我咽了一口口水,问道。

  “不不不,”他的食指轻轻的摇了摇,微笑道,“我已然破坏了规则,才会有你的到来,这将是我与你祖辈的坟墓,也将是你未来的窝巢,在这个可以被任意更改的空间里,它将是永恒不变的证明。”说着,他向我走来,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悲伤的光芒,“我可怜的,幸运而又不幸的继承者啊,因这偶然而又必然的命运,你将替我戴上枷锁,而我将得到解脱。”

  我知道我已逃脱不掉,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

  “为什么这里如此干净?”我问道。

  “因为,”他站在我面前,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,笑道,“蜘蛛就是这样,既贪婪,而又十分爱干净的生物啊。”

  最后的最后,我看到他向我俯下身来,那便成为了我失去意识之前,所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。

  我知道——

  在下一次醒来之后,我已经不再会是‘我’了。


PS:我发现我真的不会写肉,_(:з」∠)_。于是这是借他人之口诉说的真相。

嗯,郑轩把徐景熙吃掉了,然后相当于自杀了。

肉!好!难!写!啊!!!_(:з」∠)_之前写的稿子被我枪决了。

不过我可以放个以郑轩那种古怪的说话方式的独白版。

徐景熙躺在天鹅绒的座垫上,他知道即使座垫看上去十分狭窄,只要郑轩想,他便不会摔下去,不过摔下去也没事,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——也许并不柔软,但是稍微粗糙一点的质感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。反正一离开了这个空间,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消失,了无痕迹。所以他便也肆无忌惮,任由郑轩将他摆出各种姿势,哪怕皮肤被略显粗糙的地毯磨的发红,他放纵自己沉溺于那快感之中。他看向郑轩,晕黄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,那个在自己上方背着光任意侵犯着自己的人,眼中只有自己的身影。

“因为期待着你的神情,与你的亲密才更加欢愉。”

“你大可以吐出诱惑的低吟,或者将其忍耐,但是欲望之火却不会因此而消灭。”

“不必羞耻,无论怎样的言语,只要从你口中说出来,便是可爱的。”

“那渴求着的声音,也像往常一样滋润了我的心田。”

“沉默往往会酝酿出更为猛烈的暴风雨,亲爱的,虽然优秀的舵手可以应对突发的许多情况,但更多的时候,他不得不为了船本身考虑。”

“为什么不愿意向我敞开胸怀呢?身体的门扉已经向我洞开,可是心里的门却仍然把我拒之门外。”

“虽然我可以粗暴的占有你的全部,不过我更希望你会亲手将自己献上,侵略的果实往往不如落在手中的甜美。”

“便是如此...深切的。”

“我爱你,即便这粗鄙的言语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爱意之万一,如果与你在一起的愉悦并不能说明什么,那我将再无话可说,这感觉唯有与你一同才会存在,也正因为如此,我的爱意方才与日俱增。”

——Fin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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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着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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